02-19 18:59
江瑞芬督导报告240219
6
江瑞芬
最近一些体验,躯体体、心理、梦等。都会指向一个共同的场景:
黑暗的空间,孤独60多岁的寡妇,弱小,孤零,生命感低。
体验:自从男人走了,她的主心骨也没了。弱小感、对未知的恐惧,带来的身体如一堆尘土,风吹了会散,没风时沉重。散发着酸腐的女性孤寡沧老的气息。
旁边小婴儿感觉到,这气息,如黄色带腐蚀性的液体从四周往毛孔里渗透,紧张、恐惧,感受到呼吸的窘迫,头晕,特别地无力。
一个应对是任由其渗,酸所经之地,会软化骨头,加重无力,不能做什么,会升起随顺放弃的心。
另一应对,恐惧而避,想活。
陪伴这份恐惧,和要放弃里,提醒自己的觉知,感受到了自己的不甘。继续陪伴,发现渗透的黄液,最终没有侵吞那些是“我”的细胞。它们仍是两个不同的细胞,没有被吞噬。属于“我的“细胞似乎都在说“我没有被侵吞,我还是我,我还在”。意识到这个点时,发现自己顿时清明起来,那个恐惧消散,身体的肿胀感也退,会感觉到小腿有寒气向下流。这带给我一种震憾感。
且让“我”清醒地回到了当下体验者我的身体来了。
督导问题:对以上的体验的理解:体验到奶奶的寡凉、弱、生命力低感对我的影响,在死亡恐惧里,陪伴和觉知,最后回归到了有“我感”的自体来时,好象突然有个转化和清明开阔感。这让我心里一震,这是与生命力活着的力量、也与我在,信有关。这部分内容请老师督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