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兰
体验把胖女孩(萱萱)和男人放到了一个房间:
看到萱萱是一个18岁左右的女孩,扎着2根麻花辫,还有两个大红色的蝴蝶结,穿着蓝色背带裤,人很胖,但看起来很可爱,像红苹果,更像是12岁的小女孩。男人是长得像演员霍建伟(花千骨男主角、饰演上神)的一个肤色白皙、面无表情,清心寡欲的男人,30岁。萱萱看到男人是激动但又害怕的,而男人只觉得这个小姑娘,像是妹妹一样,没有任何感觉,当提出是否愿意到一个屋子里时,胖女孩是愿意的,而男人起初不愿意浪费时间,觉得没什么意义,但经过劝说,他答应配合一下,第一天整个画面都是模糊的,不能贴近两人的感受,第二天隐约对胖女孩有点感觉,能知道她在房间里很局促,离男人特别远。慢慢的萱萱觉得自己太像小孩,于是把辫子解开,披散着头发,感觉扎着辫子的时候是有些收和紧,有种束缚感,而松开的时候,多了一些女人味和柔软的感觉。
在继续看男人时,看到男人对这一切觉得萱萱太可笑,没啥事搞得这么紧张兮兮。
看萱萱时,感觉她像迷妹一样期待靠近男人,但是像有一个无形的力量推开自己,看到一个尼姑一样的女人说,别靠近男人,你会受伤的。看看尼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原来她和男人才是曾经的恋人,本来非常恩爱,可是中间突然有把匕首切断了他们的联系,原来这是家族里的女人告诫她,我们的家族是要以男人为敌的,你不能和他在一起,女人很难过,很压抑,但好像不得不放下,而男人莫名其妙的被分开,也很受伤,看女人的家族里基本是女人,只有少数未成年的男孩,女人们干劲十足,建立防御工事,用来防御和隔离男性,让我想起电视《围屋里的女人》,她们为什么要以男人为敌?看到她们被男性当做发泄情绪的工具,任意打骂,像对待牲口一样。被这样对待的女人感觉很卑弱、卑贱、屈辱。体会卑贱感时,感觉胸口就像插了一把刀,心紧缩,双肩佝偻着,很沉重,能量往下坠,有种苦的味道。
回到房间里的这两个人,看到萱萱有些失落,原来自己的前辈们有这样的经历,体验者的我感觉,也许萱萱让自己像个孩子,也就不用面对这些问题,身体的发胖,也想让子宫永远停留在12岁少女的未成熟状态。(这里不确定是不是过于头脑思维)
那是什么样子才算有魅力的女人呢?萱萱心里觉得一定是有腰身曲线的,走起来能扭动腰,性器官肯定也是要成熟的,(体验者的我心里会有一种评价,萱萱还是把自己当工具了,更关注性的吸引力)。男人表情这时候放松一些,他认为女性的吸引力在于是否精神上的灵动和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开始体验这个部分的时候身体会有性的冲动出现。
开始两天连续做了两个梦:
第一天梦:(只记得这个部分)和一个男人做爱,对方没有勃起,我主动,对方刚有反应,我立刻担心起来,要是有小孩了怎么办,我和老公这么多年都没小孩,要是这下有了小孩怎么说得清。被惊醒。
第二天梦:我的院子里三角梅开得很繁盛,我想给搭建一个花架,邻居家的梨树结的果实快要成熟了,探过头到了我们家的院子,我心想,哪天可以摘一个尝尝,一转眼,妈妈把我的三角梅还有院子里的树、邻居家的梨树砍了,三角梅砍得只剩下几根主枝的桩,院子里很清晰的露出了一个低矮的院墙,底下用水泥很粗浅的砌了一个洗衣台,洗衣服的水并不是在墙根靠近洗衣台的地方流出,而是得流到离院墙一段距离的原来的出水口流出,院墙很低矮,大半人高,我开始很震惊花和树被砍,然后又遗憾为啥院墙不高一点,这样即便邻居的树枝伸出头,搭在院墙上也只会成为风景,不会妨碍什么,我家院墙下这边是一张大床,我担心隔壁的小偷会很容易就跑进我家。看到院墙外邻居家院子里坐了4个男人,其中两个是主人父子,另外两个是台湾来的两父子。这时画外音说,砍掉这些花和树,三家的女主人是都很开心的。第二场景,爸爸做了豆花,可惜没有留甜豆浆给我们喝,我最喜欢喝甜豆浆。第三场景:带女儿去医院附近玩,突然想起干脆带她去做一个韦氏智力测试吧,好像安慰自己说不是担心智力有问题,而是想发现她的潜能,做完了,说是语言应用排第二,另一个功能排第一,我看到做测试的是一个根本不熟悉这个测试的人在做,感觉他们还不知道需要计时算分,我对测验结果持怀疑态度。
感觉2个梦都有些不愿面对和隔离。
森林边上的孔雀住在灌木丛里,它还是时常呆在一个小土坑里,周围有些荆棘,这几天偶尔去看它时,发现它开始很躁动和兴奋的在啄食土里的虫子,俨然忘了自己是孔雀,更像一只山鸡。
督导问题:这样的体验方式有没有什么需要提醒的。
接下来的体验是不是继续回到屋子里的男女这个部分,而尼姑及家族里女人的部分先放一放更合适。